西闲一怔。
突然赵宗冕咳嗽了声,泰儿忙捂住嘴。
“怎么了?”西闲疑惑地问。
泰儿看一眼赵宗冕。赵宗冕道:“臭小子,就知道你守不住秘密。”
因对西闲道:“那象背太高,他又是第一次坐有些不适应,差点摔下来,不过你放心,有朕在呢。”
泰儿也忙说道:“父皇可厉害了,飞起来把泰儿接住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地又双眼放光,倒不是特意说好话,而是打心里的佩服。
那会儿他因为第一次骑大象,觉着甚是刺烦躁之极,让丫头研了磨,自己提笔,画了半幅秋石芭蕉图,心情却仍无法平复。
顾恒因为是禁军指挥,外加龙骧卫统领,事务繁忙,又要负责皇宫的防卫等事,十天里倒有八天是在宫内度过的。
幸而这日轮到他休班,入夜之后,才得回府。
照例先去给老夫人请了安,才回到内宅大房。
丫头早准备好了洗澡水,顾恒沐浴过后换了一身衣裳,便欲去书房安歇。
正要走,陆尔思徐步而出:“请留步,我有几句话要跟大人说。”
顾恒止步。
自从新婚那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