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的两人都沉默着,他察觉气氛有异,“怎么了?”
何牧阳笑呵呵道:“上个洗手间这么久,不会是偷偷躲在洗手间里数钱带的够不够吧?没事儿,我跟老板熟,这儿可以赊账。”
检易坐下说:“那就麻烦你跟老板美言几句,通容一下。”
何牧阳笑道:“好说好说。”
晚上回去,倪梓一直在走神。
何牧阳说的那些话,画面感太强,再次提起来,她再次控制不住去想象检易十岁时面临的种种。
检易察觉到她不对劲,于是有所怀疑。
晚上他靠着床头看书,状似随意发问:“牧阳跟你说什么了?”
倪梓猛一下回过神来,看着他的脸怔愣,她身子一歪,斜斜靠过去,脑袋枕在他肩上说:“我有件事想跟你坦白。”
检易合上书往床头柜一扔,伸手把她搂过来,“你说。”
倪梓沉默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小的时候,偷偷拿了我妈的钱去买冰有点多,那天的天气有些冷,前两天连着下雨,到了那天居然放晴了。
倪梓原本是想让忱书来当伴娘的,但是砚寻极力反对,说忱书这辈子只能跟他穿情侣装,其他人休想。
砚寻这人比较随性,行事风格比较随性子,好说话的时候让人对他感恩戴德,苛刻的时候令人发指。他任何事基本上听忱书的,但有些事他又特别能发挥主观能动性,忱书也拿他没办法。
既然如此,倪梓商量着是不是能让检词来当伴娘。
本来根据风俗,检词作为小姑子是不能当这个伴娘的,但是检妈妈考虑了一下,一下就想通了,不讲究那么多了,高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