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时候,丁尘没有考虑过形象问题,所以基本上是赶上哪身穿哪身,很不幸现在比较新的那一套已经在身上穿了几天,而处于洁净状态的这套衣服上面则有不少破洞。
丁尘在“干净但是破”和“完整但是脏”之间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选择了干净,毕竟这个代表了生活态度。
他倒是记着冷月的话,所以仍然走楼梯下去,一路上很注意不被摄像头拍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首都区的摄像头密度很大,绝对可以和当年的帝都相提并论,就是不知道它们会不会在需要的时候坏掉了。
好在丁尘早有准备,头上扣了一顶在客厅里找到的棒球帽,这种帽子没有性别之分,而且帽舌较长,压低一点的话,很容易就遮住了半张脸。
这里离冷月弃车的停车场只隔了一条街,丁尘泡澡的时候还能听到外面传来的警笛声,但是现在已经消停下来,估计警察们已经把那辆警车开走了。
丁尘凭借优秀的方向感围着大楼转了半个圈,就找到了他在阳台上看到的那家饭店,发现果然很大。
他犹豫了一下,抬脚走了过去,然后被门前的迎宾员很客气地拦住,问他有没有预约。
丁尘不是喜欢作死的人,听了就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也没有坚持,直接问附近哪里有比较可口的饭菜。
那个迎宾员打量了一下他,指了一个方向说道:“前走两个路口左转,有个不大的牌子,你一看就知道了,能打折。”
丁尘一路上就琢磨“能打折”是什么意思,心里被勾引出了兴趣,连路边提前出现的拉面馆都没能吸引他,********去“打折”了。
那个迎宾员指的路很正确,没有遵循帝都人民爱忽悠的传统,但是他没说两个路口之间的距离,所以丁尘差不多走了十分钟才看到那个不大的牌子,然后立刻就明白了迎宾员的意思,也知道了为什么能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