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落丢开澡巾,直接将他揽进怀中,让他贴身感觉他的变化。
“如何?”樊落一手托在他的臀部,一手勾起他的下巴。微微低头,额边的头发轻轻垂落,划过他含媚的眼尾。
聂不凡无视他的电眼,赤着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鄙夷道:“随地发情是不对的,国师大人都这把年纪了,还没学会修身养性吗?”
樊落邪笑:“我这是因地制宜,养性怡情欲自生。”
聂不凡身子往后一仰,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午饭吃饱了吗?”樊落突然问。
“饱了。”聂不凡下意识地点头。
“那好,体力应该有了。”
“什么?”聂不凡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晃,下一刻被压倒在床上。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樊落不给他反抗的时间,直接就将他的嘴赌了个严严实实。他已经肖想很久了,跨过那层心理障碍后,更是有些急不可耐。外冷内热的人一旦,也能想象那是如何的惨绝人寰。
“哼,小样,我是这么好压的吗?”聂不凡居高临下地留下这句话,然后悠然地走出了船舱。
大器在空中盘旋了许久,早就不耐烦了,见聂不凡出现,它立刻冲下来,故意在他周围制造一片乱流,然后才老大不乐意地落在支架上。
聂不凡一边从它腿上取下信件,一边不满的嘀咕:“大器,你太懒了,不过让你送给信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