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要把她拆入腹中的感觉。
梁珊珊有点招架不住,从措手不及的推搡到渐渐软了身子呜咽着任他为所欲为。
他没命地咬着她,撬开她的唇,勾起她的舌。
模模糊糊间,她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在想:这么冲动,一点也不像会划三八线的人啊。
为跟风来一场浪漫,在餐厅就餐时,蒋景川颇有情趣地点了一瓶葡萄酒。当时不觉得会有什么,倒是这会儿都能闻到酒香,酒香带着点点入骨的甜味,刺潮涌动,已然不是两人能够控制地住的了。
千钧一发的时刻,蒋景川憋地满头大汗,及时刹车,把脑袋埋在梁珊珊的脖颈里大口呼吸,两人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了,倒在床上,盖着被子,被窝底下乌漆漆的,可男人的眼睛却亮地惊人,他终于还是把这抹光给熄灭了,闭了闭眼,克制住年轻男孩面对喜欢的女孩时该有的欲望,“不……不行。”他喘着气,反扣住梁珊珊犯上作乱肆意点火的双手,“家里没那个。”
这是一盆冷水。
浇水的人不想浇,被浇的人不想淋。
梁珊珊脸颊绯红,双眼也含了春。
被桎梏住的时候蹙了蹙眉,无意识地扭着想要挣脱开来。
一扭,就是肌肤相亲。
“………别动。”
蒋景川绷地成了一股麻绳,眼睛完全红了,像只被理之中。
大boss不来,他也只好去通知一下副总。
……也好让副总早做准备,主持大局。
蒋景瑞乍听到时是拒绝的,眉头皱地能夹死一只苍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