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的焦香浓郁芳馥,弥漫鼻尖。
她的质问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气。
苏尚岩目光深沉,“所以,咱们真的见过面,对吗?你在生我的气,我感觉到了。”
齐郁杨呵呵出声,“呵呵,装失忆这种手段,你也不嫌老套。”
她拿出美钞放在桌上,“服务员,结账。”
女店员殷勤过来,“您稍等,找零很快……”
“不用找了,多余的是小费。”齐郁杨很土豪的说道。
女店员惊讶得都结巴了,“这,这么多,多的小费……”
齐郁杨微微笑了笑。
此时此刻的齐郁杨在女店员眼中形象无比的高贵冷艳,女店员几乎是小跑着过去开门,“您慢走,欢迎您下次再来。”
有钱的感觉真好。
花钱的感觉真好。
齐郁杨的手被一双修长的手掌紧紧握住,她嘴角的笑意凝固了。
“放开我。”她恼火。
“死也不放。”他很倔强,“为什么说我装失忆?那就是咱们真的认识了对吗?把咱们的过去告诉我。”
他硬拉她坐下,“我要听咱们过去的每一点每一滴。”
“你有病呀。”她真的恼了。
“尚岩哥。”外面有人惊喜的拍着窗,叫着他的名字。
齐郁杨趁苏尚岩分神往外看的功夫,用尽全身力气猛推,把他推倒在椅子上。
“哼!”她任性的、重重的哼了一声,拎起她的小包,“我走啦,你一个人发疯吧。”
苏尚岩头撞到椅子,痛苦的呻-吟出声。
外面那个女孩儿一脸惊慌的冲进来,“你干什么?尚岩哥受过伤你不知道吗?你还敢推他!”
女店员尖叫,“他脸色很痛苦!他,他,他昏迷了……”
齐郁杨惊讶回头,见苏尚岩双眼紧闭,那张无一处不精致的脸庞已经痛苦得变了形。
“快叫救护车!”她脑子嗡的一声。
“是,叫救护车。”女店员慌慌张张的去打电话。
那女孩儿抱着苏尚岩焦急呼唤,泪水流了满脸。
“请让一让。”齐郁杨伸手把她拨开,“病人需要安静。”
“你还有脸说,这都是因为你……”女孩儿哭得一抽一抽的。
“正因为和我有关,所以我才要负责。”齐郁杨眼神清明,空前的冷静。
她把年轻女孩儿拨到一边,双手抱住苏尚岩的头,不住的柔声安慰。
“病人真的需要安静,请您别刺况,“……二十分钟之前他还是正常的,被推到椅子上后大概是头撞到了,陷入昏迷。他有什么过往病史?不,近五年我没有接触过他,对他近年来的健康状况一无所知。”
那女孩儿名叫秦静,不停的掉眼泪,“尚岩哥受过伤住过院,呜呜呜,受的什么伤?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别哭了,赶紧给苏家打电话。”齐郁杨见她说不出什么,催她快点找知情人。
秦静拿起话筒,又害怕了,“我不敢打,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