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屿边说边转过身:“你们可不许——”
顾长夺站在门口,脸色已经由白转红,现在几乎是要转紫了。
“——说出去啊。”付屿把话说完,“先生,你,你怎么来了?”
顾长夺是回到厅中想起自己还没有回答她,回来寻她,结果,结果……
“你……你几时摸过我了!”顾长夺说完,自己臊的不行,一甩袖子走了。
阿琪看看付屿,和吴婶对视一眼:“阿桃,你这样不好啊,先生是很注意名节的,你这样对先生,先生会,会想不开的。”
付屿把手里握着的一把青菜扔回盆里:“真有这么严重?”
她倒不觉得有什么的。
阿琪和吴婶齐齐点头。
付屿一脸没所谓:“啊,我会负责的。”
……
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
“哎呀我的菜糊了!”
“欧呦欧呦!火掉出来了!”
乒乒乓乓。
付屿不管身后,安静地洗着菜。这一世的顾长夺,竟是内向到这种地步吗?冷不丁阿琪从她身后探出头来:“阿……阿桃啊,你真……摸过……先生……那里吗?什么……感觉……”
说完自己先红了脸,吴婶耳朵尖听到了:“阿琪你个臭丫头,才多大点就想这事情!”
阿琪被吴婶揪着耳朵到灶台下。
付屿转过身,靠着身后的桌子,摸着下巴回想:“尺寸……好像真的不小,感觉么……还不错。”
阿琪说:“哎呀阿桃!”
好羞!
“不是你问的么?”
付屿甩了手上的水出去。
吴婶和阿琪面面相觑,冷不丁角落里某个东西动了一动。
四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坐在角落里吃糖糕的小猴子默默举手:“我什么都没听到。”
吴婶:带坏小孩子啊!
阿琪:阿桃你真勇敢!我也……想对小黑……啊……好羞涩……
小猴子:尺寸,能吃吗?
付屿回到厅中,陈亦儒和顾长夺已经就一首唐诗展开了,只是又赞叹了一句“妙啊”。
陈亦儒直到傍晚才走,付屿把顾长夺的卧房收拾了,阿琪则把书房整理一下。
这一天过得很平静,平静的几乎让付屿忘了麻烦。
晚上她给顾长夺送茶的时候,发现顾长夺并没有在看书。
顾长夺看着付屿放茶,砚墨。
“阿桃……”
“嗯?”付屿此刻的心思在簪子上,有点心不在焉。
顾长夺握了握自己的袖子:“阿桃,你之前是否见过我,今日,为何……为何那样说。”
付屿这才转头,停了手上的动作。顾长夺仰头看着她,眼睛里的烛火亮亮的闪光。
她笑:“你为这个烦恼啊。”
“我没见过你,之前的话是胡诌的。”注意名节的话,还是不要说实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