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都合一起吃饭了,莫菜起床了就过来,差不多天天能见着面了,罗纳尔对自已还是一如从前样的,倒是莫菜,时常的想起那晚的一碰,想着罗纳尔握着自已那老鸟看着自已硬了的尴尬样子,总是忍不住的会偷笑,莫菜也不明白自已这是怎么了,想想,布纳好久都没碰过自已了,次次回来就睡的,自已好久没做过那事了,想起了炮炮,他到底去那了呢,都没人听到过他消息的,瓜瓜说这罗纳尔可是能这地的地下之王,要真是那样,他不会暗地的把炮炮收拾了吧。
有一次莫菜早上过去,这看着罗纳尔一个人在,罗纳尔说婆婆一早就同村上人赶集去了,莫菜心想这不会是婆婆安排的吧,故意让自已单独的和公公在一起,想自那次厕所碰面后,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在一个屋内呢,不禁的心里有些燥动,又想起了公爹那只硬硬的老鸟,竟感觉有些热呼起来,莫菜原来以会自已都怕做那事,不会想着那事的,但现在却时常的想起,想这都是炮炮那冤家害的,让自已知道了做那事的妙处,他是一去不回了,在外面一样可以逍遥快活,但自已呢,想这泥玛村,除了炮炮这个色胆包天的,换个别人就算是自已送上门去,也没人敢碰的,布纳看来给那诊所的姑娘榨干了,以前看他天天早上那玩意都是一柱冲天的,但现在却像个快没了气的虫子,没点动静的,再说这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莫菜就是再想,也不敢主动的去招惹布纳了,好不容易才有这消停安生的日子,要让这布纳把性趣又转在自已身上,指不定他那天又犯了,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