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曹严甚至抚掌而笑,“冠玉一晚上只饮茶,本官还以为冠玉不好女色呢!原来也不负这少年风流的风华岁月啊!”
曹严一开口,其余官员也应声附和,嘴里满是“少年当如此!”之类的风流话。
李文柏见效果达到了,心中洞若观火,脸上却装作动了心的模样,一边虚伪地谦虚着,一边用食指勾起怀中侍女的光滑下巴,细细观赏着侍女的美丽容颜。
不多时,见曹严等人有了醉意,李文柏才停下调戏侍女的手,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向曹严询问道:“曹大人,下官见这侍女歌姬,皆是妙人,只是不知这往来居的主人,是何许人,竟有这般手段?”
曹严神色顿了顿,眼睛下意识地眯了眯,见李文柏一副色眯眯的表情,心中了然,不动声色地问道:“哦?冠玉对往来居也感兴趣?”
李文柏老脸一红,“是这样,大人也知道,下官乃是商贾出身,当初在京城,也曾有过开酒楼的心思,只是苦于没经验,不敢轻易尝试。今日见这往来居这般富丽堂皇,而酒楼中的侍女歌姬,亦有不凡之姿色,脱俗之技艺,一时心中感念,想结识一番往来居主人,向其好好讨教一番。”
李文柏这话说得很正经,但结合他之前的风流举动,在场的都是混迹官场的人精,哪里还看不出,他哪是什么想和往来居主人讨教,根本就是看上了往来居的侍女歌姬罢了!
“果然少年得志,难改色心!”曹严本来还有所戒备,现在一听此言,心中将李文柏再次看低了几分,但他却并没有如李文柏的意,只是轻轻笑道:“少年风流,人之常情。本官也是从少年过来的,冠玉所图为何,本官知晓。若冠玉喜欢这侍女,只管带走,本官做主了!”
说罢,曹严抚须哈哈大笑起来,酒宴中又一次爆发出了慷慨,冠玉多虑了。”
确实如此,酒桌上的事,说好听了,是风流雅兴,说不好听了,是下流庸俗。具体如何评判,主要还是看人。李文柏年少有为,经商有道,家财万贯,不但中了科举,还是一代大儒祭酒王行之的弟子,这样的少年英才,与貌美侍女嬉戏调笑,自然是风流雅兴了。
刘安不是什么食古不化的老头子,就算心里不太苟同,也不至于责备什么。
李文柏淡淡一笑,“下官至今未曾婚娶,一心放在商道与国家民生之上,又岂会为了区区一个美貌侍女,而自污清名?”
刘安略一迟疑,脸上露出深思之色,问道:“那冠玉你为何……”
李文柏没有直接回话,而是先停下脚步,谨慎地看了下四周,见没有旁人后,才看向刘安,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