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苏郁檀很难不产生一些联想。
她只犹豫了不到五秒钟,就直接问出口了:“你右手食指上的那枚指环,是怎么回事?”
乔忘川正在喝咖啡,却并没有发生把咖啡喷出来之类的惨剧。他只是动作微微一顿。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镇定地咽下了嘴里的咖啡,放下咖啡杯,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你戴了一个,就跟风模仿你。”
苏郁檀顿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我这个是戒律指环!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有什么好模仿的?你没病戴什么戒律指环啊?”
“没病就不能戴戒律指环吗?谁规定的?”乔忘川一本正经地反问她。
“的确没谁做这样无聊的规定。但是,好端端的你要守什么戒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我乐意。”乔忘川看着她说,嘴角一点浅笑,目光无限幽深。
苏郁檀有点无语,有点无力。她低下头想了一会儿,问乔忘川:“你守的什么戒律?”
乔忘川笑道:“你猜?”
苏郁檀不想猜,就换了一种方式:“能给我看看你的指环吗?”
“好啊!”乔忘川痛快地摘下指环递给她。
苏郁檀看他的指环内侧,光溜溜的没有刻任何一个字。
“为什么不刻字?不是在跟风模仿我吗?”
“字在我心里,不需要刻在指环上。”
“哪几个字?”
“你猜?”
苏郁檀简直想翻白眼:猜你个头啊猜!这么不坦诚,一点也不可爱。
“为什么不把这枚指环也留在你心里?”她气闷地说。
乔忘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一笑,半是自嘲半是感慨:“大约是为了让我自己好过一点。我有一种直觉,如果把这枚指环也留在心里,我的心里会比较堵。堵久了,不憋出病来,也憋成变态。”
他抬头看着苏郁檀,神情非常宁定:“你不喜欢被我模仿吗?”
苏郁檀坦率地承认:“对!”徒乱人意而已。
乔忘川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展颜一笑:“那么,等你申请了专利,就去法庭告我吧!”
苏郁檀仰头看着天花板,恨恨地吐出了两个字:“无赖!”
乔忘川却转移了话题,笑着问她:“知道我为什么要搬来跟你做邻居吗?”
苏郁檀不看他,对着天花板说:“为了让小鸽子得到更多母爱?”
乔忘川说:“这的确是一个重要原因。我希望等小鸽子再大一些时,她想见你就可以直接来敲你家的门,不需要等到周末或节日,也不需要提前预约。”
苏郁檀点点头:“这样挺好。我这个社工还可以就近监督你。如果你对她不好,我就直接去举报你。”
乔忘川一笑,继续问:“你想知道我搬过来的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