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扣在身下,他将她压到沙发上,撞上来的力量碰上她胸口,聂清婴疼得一嘶气。她身子颤了一下,周明跟着僵了一下。
他鼻尖与她轻挨,缠绵亲吻她,口腔间全是酒气。他稍微退开一点,查看身下姑娘皱眉的状态。他哑声:“撞疼你了?我给你揉揉吧。”
手就隔着衣服,罩了上去。
聂清婴被,又仅仅是有些好感,不讨厌,有时候觉得他好玩。然而对于一个喜欢她的人来说,她明明不喜欢他还默认他对她的付出,这样会让周明更痛苦吧?她给他希望,又不回应,这才是周明失控的原因吧?
黑暗中,聂清婴轻轻叹了口气:婚姻是赌博。赌天地姻缘,赌他们适不适合。
现在看,这个赌博,这个闪婚,也许错了。
……
周三少第二天被卧室里持之以恒的闹铃吵醒。他从客厅沙发上睡得掉到沙发下,又一脸阴郁地爬起来,一脚踹开卧室门去关了闹铃。然后发现他的手机已经被充满了电,陈秘书的夺命电话打过来:“老板,九点了,你怎么还没到公司啊?部门还等着你开会呢。”
周明冷着脸:“请假半天,下午再联系我。”
不等秘书抗议,果断地挂了电话。
他光着脚、双腿分叉、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沙发上,宿醉后脑子乱哄哄的,一会儿想起一件事,他一下子惊得跳起,高声喊:“老婆!你今天是不是要早点上班,我送……”
他到聂清婴的卧室门口,随手一推,门被推开,房内已经没有人了。
周明怔忡一会儿,他在房中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