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则有两种:人相、地相。
命是最为繁奥和隐秘的,言语无法描述。
而卜术最为渊源流长,如《梅花易数》、《纳甲断易》、《六壬神课》、《太乙神数》、《奇门遁甲》等数术学,历史朝代中的军事家大多精通此术,如汉末诸葛亮、唐李淳风、宋邵康节、明刘伯温、清曾国藩等。
话说回来,冷七的传承以术见长,而洞神则秘法颇多。
白成羽所求三符四令,无论哪一个都是很耗费心神的。
冷七负责了四令,元真子则负责那三符。
一开始,以元真子的傲气,自然是不服气的。
只是后来,元真子就沉默了,只是看冷七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这么一来,众人一直在白成羽家中停留至深夜。
而当把三符四令交到白成羽手中的时候,冷七终于明白白成羽为什么会说他身上的孽债已经牵连到了他未出世的孩儿了。
因为月色下,白成羽家的院落上空,若隐若无的血色怨气,一直在夜空中徘徊,却始终不肯落下来。
就在几个月前,白成羽大婚的时候,这股血气还不曾出现。
那么只能说明,这股血气,在一点一点的凝结,就是为了白成羽妻子那腹中的孩子。
对于即将成为父亲的白成羽来说,再没有比这更恶毒的报复了吧。
第二日一早,众人离开的时候,冷七依然忧心忡忡。
可白成羽却望着重新恢复平常的院落上空,苦笑说:“这是我背下的孽债!早晚要还的!”
冷七他们走了,带着白成羽写的一封字迹不太美观的信。
就像白成羽自己所说的一样,这是他自己背下的孽债,除了他自己,谁都替他还不了。
长沙的鬼市,在每年的三月份。
临近二月底的时候,冷七他们按白成羽所说,在一个很普通的夜晚,他们再一次乘上了前往鬼市的小船。
不过,在那条小河旁的第三扇破旧的木门前,冷七他们等到了一个人。
冷七把白成羽的那封信交给那个一身黑衣蒙住的人的时候。
那人看了信,用很苍老的声音叹了口气,只说:“我姓范!”
之后,便给冷七他们每人一身同样的行头,和一块刻着很古朴的“市”字玉牌。
夜间的水道上,再一次亮起了一望无尽的淡蓝色烛火。
冷七突然想起,几年前,他和土狗第一次进鬼市的时候,那个莫名其妙给了他玉牌却给了土狗糙木市牌的人。
那个人的声音为何会如此的熟悉?
李梦凯口中的那个知晓狐胎的人,与当初自己遇到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同一个?
如果是,那么这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冷七总觉得,这一次去鬼市,前前后后所有的谜团,从当初两生门,到秦岭自己昏迷之后的事,再到十二祖巫,苗疆,老宋,等等,这些一直让他困惑的谜团,或许会在这一次,揭开他们那薄薄的面纱的一角。
夜色下,坐在船头的冷七微微眯起了双眼,心中没由来的烦躁和不安。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