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道:“不用担心,我说了帮她自然不会告诉其他人。”
壮汉道:“我如何信你?”
徐风堇不耐烦:“你爱信不信,我好心帮你,还要受你质疑?若是想见就跟我去,不想见就让她哭死在王府里罢。”又气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岑灵我们走。”
“等等!”壮汉忙道:“我也是害怕,口不择言,我去,但你得发毒誓……”
“发什么?我凭白帮你,我还要发毒誓,哪有这种道理?”徐风堇脾气上来:“我本还想来接你们,既然这么不信我那就算了,行香姑娘我是帮她,明晚戌时郁王府后门,爱去不去。”
掌柜忙道:“小公子别气别气……是阿朗与香儿的关系若是被人发现……”
徐风堇气到展开自己写得折扇猛摇了几下,掌柜瞥了眼扇面,安抚他道:“是阿朗的不是,我让他给您道歉,明晚我们几人过去,还请小公子多帮衬。”
徐风堇做完好事儿带着岑灵回府,将买来的小吃递给赵郁,赵郁挨个瞧了瞧,竟一一收下了,还谢他两句,徐风堇觉得这人真是无趣,不吃还要,留着上供?
次日戌时,徐风堇邀请行香出来散步,王爷宠他,奴才们没有任何异议,不让跟着就并未跟着,将人送到园林的假山处,好心叮嘱几句便停了下来。
行香感郎戏码,侧室有心上人可是天大好事,不用防着争宠,想来会帮。
果不其然徐风堇为难应下,一切顺顺当当,自王妃来了之后,内院守卫也松散不少,高兴之余却疏忽大意,竟不觉事有蹊跷,也怪她心浮气躁,熬不过赵王爷的深沉。
行香看向赵郁,传闻赵郁自小聪慧,一岁识字,二岁读写,人人称赞天降奇才,从小极受陛下疼爱,但虽聪慧,却从未用在正经地方,越大越是不务正业,闹得陛下贵妃对他失望至极,可偏偏有人不信,咬定他是装疯卖傻,如今看来是猜对了。
行香跪在地上,身后还有掌柜与阿朗,颓然道:“王爷随意处置,我无话可说。”
赵郁在花厅正中,吹吹热茶递给徐风堇,道:“既然无话可说,那便押下去吧。”想起又道:“对了,陈尚书是你舅舅?”
行香猛地抬头:“这事儿与舅舅无关。”
赵郁笑了笑:“我只是提一嘴,并没说与他有关。”
行香道:“奴婢只求一死,还请王爷不要打扰舅舅。”
赵郁拿起茶碗,抿了一口:“姑娘言重了,你又没把账本拿走,本王要你的命做什么。”
行香不懂:“王……王爷……”
赵郁问徐风堇:“王妃,那封家信呢?”
徐风堇一早从掌柜身上摸了出来,上面写着:
我在王府安好。
难不知父母身体如何?
出行不便,不能常伴父母身边,愧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