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埋回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是世界上最温暖安全的地方。
他抚着她的头发,带着嗔怪的爱意,“你傻啊,你都不要我了,还帮我做什么彩云山庄?再者,你不是很恨彩云山庄吗?”
她不语。他又催问了一遍,她才说,“也许你说的对。潜意识当中,对彩云山庄还是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感情,只不过不敢要。”她把下巴搁在他的胸膛,“对你的爱情也一样。”
他摸着她的头顶,“你真是傻,傻透了。”
“你不傻?既然觉得我都不要你了,你还做什么彩云山庄?”
“那不一样。那是我对你的承诺,如果你再也不回来了,”他停了停,“如果你再不回来了,那它会像泰姬陵那样,是我对自己爱情的奠念。”
他说,“彩云山庄的照片你看见了吧?是不是我承诺的,我做到了?”
她呸了一声,“我就说,这完全像正式拍、而非偷拍的样子,又是你的手段。”
他把头伏在她的颈窝,“要不你告诉我,怎么能让你知道?我找了大半个欧洲,哪里都没有你。后来我想,只有这个办法了。我又怕光照片的份量不够,你多狠心呀,说不要我了就不要我了,光个好看的照片有什么用?我赌你对我有情分。幸好,败也刘锦扬,成也刘锦扬,没有那个录音,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他抱紧她,“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试过了,真的是不行。”
他们整宿的说着话,时而她会看看宝宝,为他换尿布。他看着温黄的灯光下的她,世界终于再次暖了过来。
连浙争分夺秒的让自己迅速成为合格奶爸。他购进了一批书,其中包括婴幼儿心理学。除了学习,还要实践,很快就和孩子混熟。每天推孩子散步时,他自觉推车,她在旁边,两人不徐不缓的走着、聊着天。有时候会有人上来打招呼,还不忘看连浙一眼,“这位是孩子的爸爸?”
连浙都能感觉到这时候柳谧的骄傲,这骄傲让他温暖时又有些心酸。也许这个话题曾经让她退避三舍,他甚至都能想象,她应该会为此而不与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