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锦懊恼不已,立即抽出手帕给蔚唁包扎好,愧疚的红了眼,“都是奴婢大意轻敌,才让受了伤,罚奴婢吧,是奴婢护主不利!”
蔚唁盯着她看,面无表情,也不说话,等她包完了,蔚唁收回手,扫了她一眼,“……回去和我解释一下,你为何会武功……”
说罢,转身上了马车。子锦呆愣在原地,半晌狠狠敲了自己一下,方才光顾着蔚唁的安全,竟然忘了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情,简直是失铂蔚唁早对自己起了疑心,这次不是她自己上钩的吗?
蔚唁笑了笑,眼底无半分开玩笑的样子,“人……不可貌相……”
“你想要什么你尽管说吧!只要我能,我都答应你!我……我短镖扔的很好!我……我……我能当杀手啊!”看得她一脸慌张,又天真的以为她的三脚猫功夫能当杀手的模样,蔚唁倒是无心和她说笑了,深沉的眼底多了一丝笑意。
“……不杀你也可以,不过你把我的翡翠弄碎了,银两可要陪我?”
那女子一脸无辜,“没碎啊,那么值钱,我保管的很好的!这还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从那些人那儿偷回来的,不信你看!”说着,她挺了挺胸膛,示意翡翠的所在地,蔚唁起身,伸出素手把翡翠拿了出来。
翡翠完好无损。
女子得意的笑了笑,“我说没……”
她话还没说完,蔚唁微微一用力,翡翠就碎成了两半,蔚唁也笑了,“我说坏了吧……”
“你你你……”女子似乎从未见过蔚唁这样能如此冠冕堂皇说假话的女子,竟不知如何反驳,想了些许,垂下了脑袋。
“算了,栽你手里了……”
“翡翠是八十两,蔚府的月钱,我的院子是两钱,这么算,顶多四十年吧……”
“大理寺卿的女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抠门!一个月两钱!”
“不干就死。”蔚唁言简意赅,女子耷拉下脑袋,瘪瘪的应了一声好。
蔚唁满意的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般若”般若报上名字,动了动肩,“能帮我把镖扒出来了吧?”
蔚唁唤了子锦进来给她包扎伤口,自己躺在软榻上,兀自闭目,嘴角噙着一抹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