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弦没说话，一下子把斐言的腰抱住了，他用脸在斐言肚子上蹭了两下，声调止不住的上扬：“你怎么，这么软呢？”
“软？”斐言打了一下戚弦的头，“你才软，我硬汉好吗？”
“嗯嗯嗯……”戚弦继续蹭斐言肚子，“你说什么都对。”
斐言眼角弯了弯，轻轻摸了摸戚弦的头发。
虽然斐言跑去跟戚弦一起睡，但是也不可能真的干点儿什么，床不大，两个人挤在一起，莫名的温暖。
斐言之前就想过，以后老了，就住到乡下去，晚上就在不算太亮但也不算太暗的灯光下和喜欢的人依偎在一起看着电视，或许还养只狗喂只猫，总之，他很憧憬这样的状态，简单但却幸福。
现在，他没老，也没搬到乡下，但却像是提前感受了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幸福感。
斐言往戚弦怀里蹭了蹭，贴着他的耳朵说：“明天我带你去我们这儿逛逛，吃吃我们这边的特产，顺便带你去看看我之前上的初中，怎么样？”
“反了，”戚弦舔了舔斐言的脖子，呼出的气息正好拍打在那一块儿，“是看你之前的学校，顺便去吃点儿特产。”
斐言仰头，亲了亲戚弦的嘴唇：“行，那……我们早点儿睡。”
戚弦心里担心，一直睡不踏实，第二天早上五点就醒了，他看了看旁边睡的正熟的斐言，轻声叹了口气。
思考了两秒钟左右，戚弦伸手，轻轻把斐言抱了起来。
虽然斐言比戚弦矮一点儿，但是比起戚弦也轻不到哪儿去，戚弦费了好大劲儿，才在不弄醒斐言的情况下把他抱到了沙发上。
斐言醒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下的沙发，极度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个梦。
直到看了昨天和戚弦的聊天记录，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然后就忍不住乐了。
怕被奶奶发现吗？
啧啧啧，还说自己不怂。
简直他妈的怂透了。
斐奶奶醒的也早，虽然没早到五点，但是也比斐言早多了。
斐言刚醒，斐奶奶就从厨房出来了，她看了看在沙发上揉眼睛的斐言，和蔼笑道：“快去刷牙洗脸准备吃饭，啊，”说着指了指戚弦，“看看人家阿戚，早就起来了，还帮着我做早餐。”
斐言鄙视的看了戚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