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强坐了起来,擦了一下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尴尬的说:“这床太舒f了,一睡就睡死了过去。”其实少强睡的只是一张棕床,不过却要仳他家那y木板的床舒f得多了。
人从客房里出来,少强跟在龚茜茜的后面,他又闻到了梦里那g香味,确实是从龚茜茜身上散发出来的。龚茜茜已经不是午那套衣f了,她现在是一身淡蓝se的连衣裙,而且看得出来里面是戴有ru罩的,人也像是刚洗过澡。
客厅里已经摆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少强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发觉自己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五点多钟。
晚上没有茅台酒了,家富买了j瓶冰镇的啤酒。他给少强倒满了一杯,少强连忙摆说:“不要,不要,我不喝了,这里酒还没有醒呢。”
家富不容少强不要,y是把酒推到他面前,说:“怕什么,这是啤酒,不会醉人的。”
龚茜茜也柔声的说:“强哥,喝吧,你看我都喝呢。”说完举着的杯子扬了一下。
少强对这带点嗲的声音无法抗拒,拿起杯子说:“好好,子都喝了,我再不喝那就不够意思了。”说完仰起头灌了一口,冰镇过的啤酒喝下肚,舒f得少强啊了一声叫道:“这是什么啤酒啊,这么好喝?”其实啤酒和木洼村啊凤店卖的一个样,只是啊凤店的是没有冰过的,这是冰过的,口感不同而已。
人客客气气的吃着饭,席间家富和龚茜茜不断的给少强夹菜,就像招待自己的父亲一样。少强酒不醉人人都自醉了。吃得差不多了,龚茜茜说:“强哥,听说你有金条,拿出来给我看看呗。”
少强一愣,看向家富,说:“你告诉她了?”
家富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很快就淡定的说:“茜茜是自己人,没关系的。”
少强对龚茜茜也颇有好感,也就默许了,他说:“这事只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