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来,遇到合适的自然就有了。”</br>
“那也是,我家啊建……”</br>
“媽,要装多少袋啊?”啊建在上面听到母亲说到他,知道母亲肯定是想把他和巧英扯到一起,急忙打断她的话。</br>
巧英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她知道啊建媽是有意撮合她和啊建,却不知她和啊建刚刚已经把关系进展了一步。</br>
就这样,啊建媽和巧英开心的聊着,而每次啊建媽想要说啊建的事时,啊建总会刻意的打断。巧英知道啊建不好意思,也就呵呵的笑着,啊建媽也从巧英的表情看出她和啊建有那么一些意思,心里十分高兴。巧英帮啊建家把木薯装袋完,就回去了。</br>
回头再说说秀兰,她逃到家后,海昆已经回来,他是听到别人说他老婆和陈明打架了才回来的,他见老婆捂着断指回来,心里一惊,心想这回可惨了,老婆受如此重伤肯定要把气撒在他身上的。果不其然,秀兰忘记了疼痛,破口大骂:“你死到哪里去了,你老婆都快被人给杀死了,你也不出来救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br>
海昆不敢还嘴,出来在门口的晒坪边摘了j把冬青叶子,放在嘴里嚼烂,然后吐出来敷在秀兰的伤口上,又找了快破布帮她包扎起来。</br>
秀兰仍旧喋喋不休,“就是因为你这放p都不响一个的男人,别人才敢如此欺负你老婆,今天是咬指头,这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br>
夏莲夏荷也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看到母亲哭她们也跟着哭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哭声一p。</br>
西屋的雪梅听到了哭声,走了过来,看到此场景,急忙安道:“大嫂啊,这是怎么了,也不去g活怎么就伤得这么重呢?”</br>
“二嫂啊,你说我老实本分,从不拿人家东西,也不霸人家田产,那上门野狗发了癫,竟敢咬断我的指,你说还有没有天理啊?”秀兰哭诉着不满,平时她和雪梅没什么话说,现在她想要拉拢雪梅站在她这一边。</br>
雪梅知道大嫂平时的为人,猜想多半是她惹事生非,要不然陈明那老实样也不会把她的指咬断。不过在她面前也不能数落她,又见她确实挺惨的,于是说:“这陈明也真是,什么事情能让他下此狠口啊。”</br>
秀兰一下子像找到了靠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向雪梅诉说,不过尽是把自己往好了说,把陈明说得十恶不赦。</br>
雪梅边听边点头,好像是信了秀兰的话,其实她知道秀赖的都是夸大其词,只是秀兰毕竟是自己的大嫂,俗话说,帮里不帮外,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向着秀兰。</br>
雪梅回家拿了点消毒y水和纱布过来,让秀兰下次换y的时候消毒一下。又安两个这点伤没j天就好了什么的。这两个平时不相来往的妯娌,在这患难时刻竟然走到了一起。而海昆则坐在一边hu闷烟,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br>
秀兰已经不哭了,和雪梅有如相见恨晚般的聊了许多。聊着聊着,聊到了海山的婚事。秀兰难得的和雪梅商量该封多少红包,该买点什么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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