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张五金b然大怒:“怎么这么一个老畜生。”</br>
“他就是禽兽。”秋雨嘴角挂着不屑:“讨不讨得回钱来,他其实并不关心,他可以压我,也可以压下面的公司,让他们自己去讨,他惟一的目地,就是借这个为难我,想压f我,我突然把钱讨了回来,他没理由压我了,你说他高兴还是不高兴,哈哈哈。”</br>
说到这里,她突然笑了起来:“不过他不高兴,我却高兴,张五金,来,我再敬你一杯,谢谢你。”</br>
“秋老师,你别这么喝,这么喝真醉了。”张五金不举杯:“要不小口小口的喝也行。”</br>
“不,我要喝。”秋雨这会儿却象个不听话的小丫头,仰头把半杯酒又喝了进去,然后身子往后一靠,仰靠在沙发上,长吁了一口气,脸上带着笑:“这半年多来,只今天最开心了,真的,看到那个秃头一脸大便的样子,我真的太开心了。”</br>
她居然说起了粗话,可见平日心里是憋了多么大的一口气,张五金看着她,即愤怒,又心痛,终于忍不住,道:“秋老师,你老公呢,你们为什么离婚,你这样的nv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