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暮寒停顿似乎是在想什么，低下头的双眸恨意十足。
“没有，他不知道。”抬起头看着黎父的眼睛，试图让他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本来呢，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该管也不好去干涉你们之间，但是事情牵扯到我女儿的死，我实在是痛心啊。”坐在椅子上，黎暮寒看得见黎父发白的头发和眼角周边微微sh润的泪滴。
父亲会痛心，他也会。而且，是比任何人都要疼痛得厉害！
“实话告诉我，你妹妹她到底是怎么死的。”语气中，略微带着一丁点的乞求。
黎暮寒的性子，黎老爷是知道的，只要是黎暮寒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他会派人把这事消得干干净净，除了等着他亲自说出口，否则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缺氧。”黎暮寒吐出两个字，转眼看了眼父亲，无奈继续说道。“的确你判断正确。烟语不是因为护士疏忽才缺氧死的，是有人故意走进烟语的病房拔掉她身上氧气罩才造成呼吸困难，缺氧死掉。”
好好端端的一个氧气罩，没人去动她怎么会掉下来？
“他故意的吧？”黎暮寒很小声的一个自问。
“那个人是谁，现在他在哪？”黎老爷听完自己女儿当真是枉死，心里激动不堪，他一定要亲手毁了那个兔崽子。
“……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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