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阻挠,谁知我娘首开金口,就痛快允诺:“很好,就这么办吧。”
“遵旨!”李渭大喜,立即扬手,“来人,将她押下去。”
我很奇怪,梅姑被押下去的时侯居然不哭不闹,也未求饶。可是那双美眸,却显得空洞极了。透过空洞,可以窥见她深彻的痛与绝望,将你的心揪扯住,跟着她一起隐隐作痛。
我的目光逐着她孤凄的背影而去,似乎心也跟着她飘走了。
李渭对爹娘说些要招待的客套话,我并没有听见。只是,当他那紧随梅姑而去的挺拔背影突然出现在我眼帘的时侯,我竟厌恶起来,深感猥琐。
“爹、娘,”我转身去,急切地把心里话掏出来,“我的直觉告诉我,梅姑说的是真话。而且不知为何,我虽未见过梅仕卿,居然也相信了梅仕卿的为人。”
“我也相信梅仕卿的为人,不致于做出偷窃税银的事。”梅琅也突然站出来为梅仕卿说话,“梅仕卿与微臣小时侯曾经是玩伴。他为人正直善良,家风也令人敬仰,父子俩常常为了帮助别人而不惜吃哑巴亏,又怎么会做偷税银的事?况且,梅家家境殷实,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