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多数人归属感,这让很多人确定李狗嗨认识谨然甚至可能是他身边的人,于
是着急的粉在李狗嗨微博下留言:我然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对这件事发出声音
?
对此提问,李狗嗨只是回答了一个微笑的颜文字再配上“他在忙”三个字,有
些莫名其妙的回答,当然也没人知道这之后真正的含义。
没有人知道。
袁谨然不是不想站出来说话,等着他去感谢的,有一大票的人,等着他去拉
黑去告上法庭的,更是有大票的人。
而很显然他现在完全没心情去管这个。
……
谨然在被缝合伤口并输血后不到两个小时就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整个后脑勺到头顶都像是被人用凿石器凿开过似的……睁开眼时,先是被刺眼
的光刺得狠狠皱起眉,在这一细微动作仿佛也能牵扯到他的伤口后,他连忙倒吸
一口凉气,放松了眉。
然后谨然发现此时此刻自己的病床边围着很多人。
都是他家里人。
人群的后面是经纪人先生,两人目光相撞的一瞬间,谨然张了张唇,想要发
声奈何随即却发现自己完全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作罢。
“……”
我没事。
黑发年轻人用安抚的目光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
了站在离自己最远的袁谨灿的脸上,面对家人那一张张担心的脸,他艰难地扯动
唇角,露出了一个艰难的微笑。
他这一笑,袁谨灿捂着嘴发出一声抽泣,转过身毫不犹豫给了站在自己身后
探头探脑的方余一巴掌——冷不丁挨了这么一下,经纪人先生却是完全没有发出
抗议的立场,只能硬生生的挨下来,还得狗腿地抓着老婆的手说:“老婆息怒!”
谨然看得眼角抽cu。
被家里人围着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过程当然是他们负责说刚醒来的谨然负责
听,谨然虽然心中有自己的疑虑,但是面对家里人的关心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当他耐着性子听他妈叨念明天要给他煲什么粥送过来外国医院伙食太糟糕时
,他余光看见半敞开的病房外,有一群黑衣人夹着一名看似身份不凡的中年人从
他病房门前匆匆走过。
中年人长什么样谨然没看见,匆匆一瞥他只来得及看见那人头发是他非常熟
悉的那种浅亚麻色。
谨然下意识地皱起眉,心中的疑虑变的更加深了些,而这个时候,袁梅凑上
来问他:“明天喝粥是不是还是不要加姜?”
谨然愣了愣,收回目光,强行将注意咯夺回,然后面对自家老妈那张关心的
脸,心不在焉地胡乱摇了摇头。
等谨然听他的家里人把各种谢天谢地的话说过一轮,严厉的医生终于跑进来
赶人,以“病人要休息”的名义将围绕在谨然床边的人赶走后,病房里一下走安静
下来。
垂下之前艰难地抬起来木乃伊似的凄惨摇晃跟家里人“拜拜”的手,谨然长吁
出一口气,目光放在紧紧闭合的门上发起了呆——直到那扇门没一会儿被人从外
面推开,他挑了挑眉,然后就看见他那肿了半边脸的经纪人先生探了个脑袋进来
。
谨然:“……”
“哎呀妈呀,然哥,你他妈可算是醒了——你是不知道,在袁谨灿知道你受伤
需要输血并且需要缝针缝满三分之一个脑袋时,她看我的表情让我一瞬间觉得我
会死。”方余碎碎念着犹如一条泥鳅似的从外面滑了进来,然后在谨然的注视下,
他颠颠地搬了个小板凳在他床边,一屁股坐下,“还好你没事……医生说休息一下
等伤口愈合,你就可以到处乱走了只要不要剧烈运动。”
见谨然盯着自己欲言又止,他愣了愣,一拍脑袋说:“差点忘记了,这次出事
剧组那边也要负责,所以他们并不能因为你受伤拖了拍摄进度就找你麻烦,事实
上搞不好他们还要主动赔你一部分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吓坏了吧……”
谨然摇摇头,放在床上的手手指尖动了动——这细微的动作被方余捕捉到,
于是后者又是蚱蜢似猛地一拍手:“对了还有,你不提醒我我都忘记了,在你昏迷
的这段时间国内那叫个腥风血雨,之前攻击你的城南都市报总部都快被人掀翻了
——恭喜你啊袁谨然先生,你翻案了,警方已经证实在你记者发布会跳楼那傻逼
的身份是个炒股失败、社具有反社会人格且杀了全家的疯子,整件事跟你一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