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七闻言停下了脚步，问道：“是吗？既然你比他聪明，那你还打碎千灯盏？故意的还是有人指使的？”
其实她只负责将白里抓捕回仙界，如今的询问，她自己理解为本能询问，毕竟她在妖界是负责的各种刑罚。
“我不知道……”
或许是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跑不了，白里也回答得极其认真：
“在我的记忆中，我是被一团黑雾控制，才会不小心打碎了千灯盏。”
顾七七看着白里，突然问道：“你距今修炼有多少年了？”
白里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道：“不多，刚好一千年，千灯盏被打碎之前，正好是我化形的时候。”
听了白里的回答，顾七七眉头微皱，却是没有再说其他，只陷入沉思，开始想之前被她和其他人忽略掉的事。
千灯盏四周有好几层结界守护，别说白里，就算是她，也要费尽心思先破解结界，才能闯进。
但破解结界需要的时间很长，而仙界又派专人看守，也许还没等那人碰上结界，就被仙界发现了。
可她分明记得那天……
仙界完全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若非千灯盏被打碎后造成的动静实在太大，只怕非得等到人界生命涂炭了才会得到消息。
想到这里，顾七七轻咬着唇角，看着白里的神色也一脸复杂——
到底是这混小子隐藏了什么，还是……
其实他自己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