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断肘的家伙说得十分诚恳,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江牧野选择了相信,不过他听完之后,和米南相视对看了一眼,两人都觉得虽然可信,但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就和听故事似的。
江牧野,你老实说,你到底惹了什么人,怎么高官的警卫都能找你麻烦,还是北京的,太可怕了。米南忍不住大声问了出来。
没有,我也不知道,谁知道这帮人什么神经。江牧野看向断肘男:你确信你们没搞错人?
断肘男说:没有,绝对没有,你可以放了我们吗,我怕我们头儿坚持不下去了。
行,你们滚吧。江牧野松开了捂住头儿嘴巴的手,又从头儿身上起来,那断肘的没有上前来扶自己的头儿,而是快到了那个晕倒的人身边,用还能动的手猛揉对方后脖,显然这家伙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在这种情况下他第一要做的就是酒醒己方一个完好的人,而不是自己拖着残胳膊肘,却扶自己的老大。
混蛋那头儿脱离了江牧野的桎梏之后,大声嚷道:张队是我们队长,你竟然都说出去了。
头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看着你被折磨。断肘男一边继续揉着,一边认真的说,他的语气并没有小混混对老大的谄媚,听起来就是军人士兵,对自己生死之交的头儿的语调。这让江牧野和米南都越来越相信他刚才所说的话了。
断胳膊断腿的头儿听了手下的话,也只能叹一口气,事情已经生,他也不在多说什么了,不大一会,那位第一个晕过去的家伙因祸得福,什么伤都没有受,他一睁眼就想冲过去和江牧野放对,不过再看时现了眼前的情况,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狠狠的瞪了江牧野一样,也不多话,就去背上了自己的头儿,大步离去。
果然是特种兵啊,打架做事头脑都是一等一的冷静,一点不废话。江牧野忍不住说。
不,我们很愚蠢,就因为废话太多了,让你诈伤那么久,让我们越来越轻敌。断肘的回过头来,苦笑着说了一句。
江牧野哈哈大笑:别不服气,我没有诈伤,是我太轻敌,以为那一拳肯定能打中你,想不到被你躲过去了,你也别太谦虚,你那一拳打的我确实痛的半死,我蹲在那里拖延时间,不是为了等我朋友来,而是等我不痛了,再反击。
什么?对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信:你如果真的被我打的痛不可当,你还有信心一个人能够反击我们三个?
为什么不能,就算两个实力相当的人打架,谁先出手击中对方,谁就占尽的优势,先被打中的一定痛的不行,就算还击度力量也不够了。所以我才等我不痛了再还击,一击得手,让你们没机会反攻,当然的确是你们太罗嗦了。江牧野笑嘻嘻的说。
你的话不对!这家伙还真有点军人的范儿,这个时候还想着反驳:你说的是两个普通人,而我们都是经过训练的高手,你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抗打的能力也会一样的强,如果你挨了我一拳痛成那样,那你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这么强。
切,我练的一直是拳法,谁和你们那么变态,天天拿砖头木棍朝自己身体上打啊。江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