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琪气结,指着陈默说不出话。
李太后噗嗤一笑,伸出春葱般的纤纤玉指轻轻戳了陈默额头一下,笑眯眯的斥道:“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主意都打到哀家头上了,回头得跟皇帝说道说道,让他再廷杖你几十杖,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陈默如今已是摸清了李太后的脾气,嘿嘿一笑,说道:“娘娘心疼奴才还来不及,才舍不得跟万岁爷告状呢!”
“哼!”李太后鼻孔冒出一声,面色突然一变,语气转冷,说道:“那得看你怎么表现,表现的好,哀家既往不咎,表现不好嘛,说不得,就真该好好收拾收拾你了!”
陈默一怔,心说这翻脸果然比翻书还快,苦着脸正要说话,便见李太后玉容解冻,噗嗤一笑说道:“瞧把你吓的,刚才浇花累着了,腰有点疼,扶哀家上床,给哀家好好按按!按的好便罢了,按不好嘛,廷杖倒也未见得。不过,思琪哀家是必定不会送给你了!”
“啊!”陈默短促的一声惊呼,做梦都想不到艳遇竟然哑没雀声的就这么出现了,忙瞅了思琪一眼。见她望着别处,好像真的因为刚才的话生了气,登时便心思活跃起来,一边搀着李太后往床边儿走,一边豪气干云说道:“娘娘可是小瞧奴才了。不是吹牛,论起这伺候人按摩的工夫,奴才自认全后宫第二!”
“第一是谁?”李太后好奇问道。
陈默呵呵一笑:“娘娘等奴才说完啊,奴才自认全后宫第二,他就没人敢认第一啦!”
“切!”李天后轻啐了一口,上床趴好,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当中,闷声说道:“油嘴滑舌,你就胡吣吧!”
陈默得意洋洋的爬上床跪在李太后旁边,视线掠过对方凹凸起伏的腰身。暗咽一口吐沫,将双手对搓,直到发红发热,这才冲着腰眼儿的方向缓缓按了下去。
旁边的思琪早就看的呆了,暗自惊奇,心说可着后宫挨个儿的扒拉,便连华富贵,也不敢这么跟太后说话啊,偏偏太后非但一点不恼,反而还挺喜欢的样子。还真是异数了。想到此处,她又猛然忆及当日在刑部大牢解开陈默亵裤时的那一幕让人心跳加速的情景,脸一热,瞥陈默背影一眼。暗暗嘀咕:这小子此刻脑子里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吧?遭了,太后娘娘对他这么好,该不会是想着……
上床太监四个字她连想都不敢想,面色已如红布一般,暗暗替陈默担心起来,心说:“少言啊。你可得把持住啊,万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