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第二条内容则显得有些暧昧,意思是她已经知道了我和李阿蒙的事情。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感到惊讶,以她的冰雪聪明,再加上樊华裸的讥讽,将李阿蒙和我之间的事情调查清楚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她在信中写下的那句“她可以等”着实把我吓住了,我已不是初入情场、懵懵懂懂的奶油小生,两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经历,对我有着脱胎换骨的改变,每一次打击也就意味着我离成熟和理智更近了一步,我很清楚她的那句“可以等”是什么意思,但是爱与不爱根本不是一个“等”字能够解决的,像她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儿,脑子里的固执非常顽强。但是此时此刻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尽量跟她心平气和的讲清楚,她能接受的话,当然最好不过,即便她一时难以接受,但是早说清楚总比拖到最后要好。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我们见不上面,无法沟通,最初的小暧昧,很有可能会演变为不可收拾的烦。
“该死”我重重的在墙上捶了一捶,指关节传来的阵阵剧痛让我清醒了一些。
“必须尽快和她取得联系”这样想着,我的内心随即变得更加烦躁,心烦意乱之下,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这一觉可睡的真长,仿佛睡了几个世界,每次醒来,外面都是不见手指的黑夜,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厚厚的黑幕遮挡住了。此时,我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这次被关禁闭怕是不像前几次那样简单,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一次次的呼喊,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仿佛石沉大海一般,而我,就像一个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幽灵,彷徨、无助、看不到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