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年当年在南方全无根基,收税能够成功,必定是得到当地地方势力的大力支持才可能做到。那林宝良是扬州巨富,又是在张柏年两淮盐运使任上结识的故交,搞不好当年帮助相爷顺利收缴盐税的人就是他。张柏年为官虽是两袖清风,不徇私情,但却是有恩必报,非常的念旧,虽然这只是一种推测,未必是事实,可万一是真的呢?”
“,其二,张柏年有一个孙女儿叫张绮云,与新月公主非常要好,是新月公主的伴读之一,此次谭晓天若是争取公主教习一职成功,那张绮云便也将成为他的学生,有了这层关系,郑家与相府之间的关系会亲近许多,基于这两个理由,你觉得值不值得我亲自出面去见相爷呢?”郑欣瑜笑着问道。
“,还是父亲想的周到,未雨绸缪,先做安排。如果咱们郑家真的能攀上相爷这棵大树,在京城的影响力无形中等于提高了数倍,以后即使正面与江家对抗也未必会落在下风。”得到父亲的提点,郑纪礼的眼睛一亮,兴奋的说道。
“和江家对抗的事儿还早的很,江家掌棋坛牛耳近十年,根基稳固,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动摇江家的地位,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还是尽量避免与江家发生正面冲突。”张柏年叮嘱道。
“和江家对抗的事儿还早的很,江家掌棋坛牛耳近十年,根基稳固,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动摇江家的地位,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还是尽量避免与江家发生正面冲突。”张柏年叮嘱道——做为郑家这一代的掌门人,他又何尝不想发扬光大,光耀门媚,把‘天下第一棋家’的匾额挂在自家大门之上,但屡次尝试都是碰得头破血流,这才真正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