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和墨非然吐露心事,也是因为她清楚,墨非然再厉害也不是神,他不能左右法律,那些手段和关系不是不可以使用,但她不愿意让他为了自己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可父亲,是她难以割舍的,也放心不下的。
太多事情不能靠一张嘴就可以说清,虽然渔民的死可以认为是自卫是误杀,但法律上,没有证据又怎么让法官信服?何况,熊克平的李代桃僵,也的确是使用了一些非法的手段,这不是一句情有可原或者迫不得已就可以免罪的。pb
所有的道理她都懂,可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可能会再重新入狱,尤其是那个梦中父亲手腕上的手铐是那样触目惊心,她没有办法不向自己最信任的男人去吐露她的忧心。
墨非然给予她的回应是,将她曲起的手指尽数包裹在自己的手心,用着最沉稳最安抚人心的语调缓缓开口:“我明白你的担心,我不能保证爸爸会完全免责,但我可以保证,绝对会让爸爸得到最公平的对待。微微,爸爸他是一个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的男人,公平是对他最大的安慰。他是把一切事情都设计好之后才通知的我,就是不想将你我卷进这件事中,他在保护我们,也是同时让自己尽到身为人父的责任。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