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刚才你们去哪散步了?”我百无聊奈的问道。
“就在这附近,倒也没什么特别值得提的,都是些正常的丛林景象。”爷爷如是答着。
张尧陪同我们回来后,并没有急着立即离开,大头问他“张伟到哪里去了呢?”
“他被四管事派遣着出去了,连同他在内,一共走了十人,好像是说森林里出了什么事。”张尧道。
从我们现在这个角度,因为是白天,光线较好的缘故,隐约还可以瞧见大屏幕里有那么一支队伍已经到达了浓雾区域边缘,其他漫山遍野的队伍也正在你追我赶的朝着这个方向前进,死伤永不停歇。
我望着望着,一时有些出了神,直到胖子嚷嚷着该吃中饭了,才回过神来。
之后的几天时间过得飞快,我们几个每天除了无所事事的或是睡觉或是到处溜达外,再无其它可做之事。而各自的伤势在这一段时间里也有了令芋头都大为吃惊的改善。他的原话是“应该不可能全都恢复的如此之快啊,难道说是木屋的缘故?”
我揉了揉因为伤口长出新肉而导致奇痒无比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