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秦医生?国内心理学界的权威?”
权七邵看着秦北川如晴日高悬的俊脸,被自动生成成‘潜在情敌’,他最不喜欢这种享誉盛名的心理专家,尤其不分青红皂白的乱点鸳鸯谱,收敛起平日的温谦,却不改商人长袖善舞的做派,沉声说:“这位是我太太,关于你怎么诋毁诽谤我太太的话,我会让律师给你寄份律师函。至于你身为这家医院的心理医生,没有职业ca守,随意就泄露顾客的,还公私不分,吊销行医资格证都是轻的。”
秦北川在权七邵面前,没有半点拘束紧张,更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怯场妥协,他平心静气,连眼神也隐匿不露分毫,“你好,我是秦北川。秦氏综合医院的第一任院长是我爷爷,现任院长秦其正是我小叔叔。我秦家是七代的医学世家,悬壶济世从不懈怠。不是有权有势,说一两句话,就能随便吊销我的行医资格。”
简单明了一句话,任何人都没资格吊销我的行医资格证,秦家的活字招牌在,有没有行医资格证都无关紧要。
秦北川知道可能误会了什么,一看公西胤的神情,他几乎可以断定来人的身份,也推测得出富七爷不是那种沽名钓誉、道貌岸然之辈,却有着杀人不见血的手段,实事求是说:“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我想权先生是商人,损人不利己的事绝非明智的选择。秦氏综合医院和权先生有合作关系,并不意味着权先生就能豁免谁的职位。”
权七邵就是因为对心理医生‘攻心’威胁,效果大打折扣,所以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局面,他对秦北川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转向公西胤,“公西先生,你们认识?”
听到权七邵堂而皇之的表露心机,公西胤只觉得他那萌芽的心,只剩下不耻和尴尬,看也不看洛清欢,只公事话回答:“在侵权案没有结案前,我不会和权先生谈论任何话题。你的提问,我拒绝回答。”
“我想秦医生不会答应,你是不是需要澄清一些误会,以免因为你的问题,害得秦医生被吊销行医资格证,以后都不能在这一行混了。”
权七邵一手扶着洛清欢的腰,眼神示意她不要开口,一切都交给他来解决。站在秦北川和公西胤之中,他稳ca胜券,气焰强势地仿佛在看蝼蚁在他面前挣扎,“我不管你们是不是认识,是不是对我太太有什么,只有一样你们需要记住,只有我能看上的女人,没有我搞不定的男人。”
秦北川神情淡定如初,遇到一对嚣张跋扈的夫妻,他想不淡定都不行。凭他的经验之谈,公西胤在讨好女人方面,绝对比不过权七邵。
权七邵面对任何潜在的情敌绝不手软,他反问道:“公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