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回走着坐回到转椅上笑道:“算了吧我还是凑和一下得了免得再把他喝高了你骂我。”
房东姐姐道:“你们不能不喝酒啊?我那儿有饮料你敞开了喝。我就纳闷了酒辣乎乎的苦拉吧唧的有什么好喝的啊。”
我笑了笑说道:“喝酒要得是那种喝过之后的感觉好了我晚上还有点事儿不过去了哪天天好少不得捞你一顿。赶紧走吧别让杨哥等着急了。”
房东姐姐见我说的坚决也不坚持道:“那好我先走了你以后也少喝点酒。别跟你杨哥似的没出息。”说完把门子一拽嘭的一声再没了声音。
窗外的雪花愈加的大了起来我点了根烟向外望去纷杂的往事历历而现如电影般的清晰。这儿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平和但在这平和之后谁又知道里面隐藏着多少汹涌的暗流啊凭我这一己之力就如沧海之一粟如何去跟这波涛抗挣!又如何去逃避呢。
杨春生他们局长明明知道那个老王八要到站了可还跟他站得那么近。都是油的成精的人物不会天真的去讲什么义气吧。就是他要讲意气也不用带了那么重的口气对我说话吧。他图个什么呢?里面的内容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看来还是先给自己找一个退路这样在运做的时候也不至于太被动了。我使劲的搔着自己的头想找出一个结果来但越想越乱。
头浸了雪水本就有点痒被我这么一阵乱抓痒的更加厉害了起来。只好跑出去在水管子跟前冲起来。这一阵冰凉刺激的头脑清醒了许多。清醒也意味着更加的苦恼。
老王八这次忍气吞声而且还约束他儿子跟着忍其志不小啊。如果让他们忍的云开雾散那我就倒霉了。怎么办?饭店那边我估计他们不会再去找麻烦了毕竟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可楼盘这边那就不好说了。看来我现在只有跟他们抢时间赶在他解决他自己问题之前把这房子卖完到时候我白丁一个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能奈我何。
可卖不完我该怎么办啊?我不得不把问题往艰难里想因为这里面还有太多的迷团我想不透。现在想的艰难了到时候用不上那对我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想简单了困难到了的时候再去抓瞎那可就麻烦了。
我该怎么办呢?凉水冲刷着我的头皮从冰凉刺骨到现在有了暖的感觉。我的思想都有点麻木了从凉水管子那儿把头提出来左右的甩了甩。
他们针对的是我我要是消失了他们会怎么做呢?
我又把头扎进了水流中接着想。如果看不到我那他们还会拿这个楼房出气的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我的产业。我怎么才能从这里面脱身而又不失去自己对这里的所有权呢?
赵红伟对让赵红伟接手?可他会帮我吗?他那儿现在还一屁股屎擦不干净呢。再让他搀和这里!别越抹越脏了。可除了他之外我还能找谁呢?先试试看吧。我用手捋了一把头上的水珠滴滴答答的落在肩膀上把脖子周围全湿了泅的我难受。
其实我还是侧重于尽快的把房子卖掉的。这就如过年放炮仗自己点了那种兴奋是有成就感而看别人点虽然也能听到声音但总觉得别扭。
看看窗外的雪花我的焦急无以复加了起来。这一场雪最少能耽误我一个星期的时间而现在又近年关了具体的措施该怎么去实施呢?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我又用手拢了拢滴水的头晃了晃脑袋向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谁啊?”
“我们快开门想冻死我啊。”是小张的声音我趋步拉开门笑道:“快进来吧我正洗头呢你们先找个地方坐。我马上就好。”
小张雀跃着向房间里跳进来。郝燕扶着已经明显带了腰身的小霞嫂子随在后面。
小霞嫂子只是笑。郝燕表情很是淡漠;小张却象是一个孩童进了游乐园似的到处翻着看着。我转身进了洗手间拿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水露露的头对着她们笑道:“你看咱们去哪儿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