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佳浅笑了一声，“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陆闫赫并未回答。
苏佳默了默，又涩声问道，“大清早的怎么喝酒？”
刚刚她出去的时候，看到他喝了不少酒。
他这次轻声回应了声，“嗯。”
但显然还是不想与她多说什么，依旧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纸黑字。
“以前早上不是不喜欢喝这么凉的东西么？”
她又随口问了声，却在问出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么问。
因为这样的话，显然是他们之间的禁忌。
陆闫赫头也不抬的回答，“这么多年了，口味变变，再正常不过。”
苏佳有些自嘲，口味变了没关系，只是他的心，又是否变了？
她从背后伸出手，手心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杯牛奶，是温热的。
“我帮你热的，怎么样，感动吧？”
她承认自己是个坏女人，没办法让他高兴，就想方设法的让他生气。
能看到他因为自己生气也是好的，起码自己对于他来说，还有着点影响。
陆闫赫收起手中的东西，抬眸看向她。
苏佳也不躲闪，定定的迎接着他的审视。
“不爱喝了。”
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刺痛了她的心脏。
说完伸出手，将她手中的东西推开。
苏佳心中划过失落，是不爱喝了，还是不爱了？
陆闫赫，我真的很想放弃你，这样我们就都不用再继续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