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瞧了一眼金,眼神却又阴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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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侠客握紧口袋里的手机,有些不安地看着坐在他对面拆掉绷带揉额头的库洛洛。
“我有说过拍照吧。”疑问句的句式用得确是肯定句,他温文尔雅,举手投足像个贵族,但看着侠客就好像看着犯人一样。
“是,在我这里。”侠客掏出被汗水打sh的手机,“我给团长发过去吧。”说着手开始动起来,却比平时缓慢地很,手机在他手里滑滑的,有好几次都差点落地,但是最终还是发出了信息。
库洛洛仔细地看着图片,声音有些不同寻常:“这就是变化后的他?”
“是,他变化后会有一段时间保持这样的外貌,但会慢慢恢复的,时间不定。”侠客微皱了眉头,这一切都被库洛洛看在眼里。
“不会错的,我相信侠客,这就是他。”库洛洛忽然笑了,另一手抓过旁边的相片框,里面有张零诚的侧面像,拿着两张进行对比,随后说道,“你看像不像。”侠客抬起头,眼睛瞪大了起来,那不是零诚刚认识自己时传过来的照片嘛?以前团长要过没想到……
“我找玛奇有事,侠客还有事吗?”
“没,没有了。”侠客摇摇头,呆滞地睁着双眼,恍惚地转身向外走,却不料在门口一不小心撞到了正要进来的玛奇。玛奇冷冷甩了他一眼,才继续往前走。
“团长,已布置好。”随后又递了一个黑色皮面的旧笔记本,“这是从他兜里翻出来的,”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窝金的伤刚脱离危险。”
“呵,再怎么说也是流星街最高领导人,怎么可能没几手?不过他没雇佣法尔特家族让人很吃惊,对他来说保护自己和守候主人求的得原谅,还是主人更重要吧。是怕主人知道后会更生气了,真是个好管家。”库洛洛似乎心情很好。
玛奇没说什么挑挑眼睛退出去了。库洛洛将相框端端正正放回原来位置,打开了第一页日记,一行小字刻入他的眼睛,只见上面写道:“零夜有你相伴,诚入君怀心安。”(诗: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外加意思,呃应该都能看出来我多嘴了,为了凑字数哈哈)
啪,本子被丢了出去,掉在地上。
“零诚,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呢?还有一个侠客……但他是团员啊……”库洛洛双手撑在膝盖上,双手捂住脸,就一直在那里呆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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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自己会全部把零诚的事告诉他?为什么自己要背叛零诚?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
他不想!!!!!!!!!!!!!!!!!!!!!!!!
可库洛洛是团长,自己是团员。也就因为他是团长,零诚说的对,自己完全被团长压制,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不可能做,只能选择背叛。
他也爱零诚,可是他把零诚所有弱点,心脏、虚弱期,包括零诚的木瓜润发剂都告诉了团长,这样对零诚不公平的,团长凭什么抢别人的爱人?但错全在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去责怪他人?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想起,侠客握进红肿的手掌头倚着墙任身体滑落。
“侠……客真……贱、真贱……”
☆、90我原谅你了
当雷恩的尸体从冰柜里被抱出来时,我的身体仍旧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下,毕竟从上辈子的10岁起跟随的人,加起来会有三十三年的,半辈子的时间过去了,即使没有感情,还是会有习惯的。
“雷恩,咖啡。”他自然会给咖啡加热;“雷恩,十区的守卫不太老实噢。”他自然会将刺杀、换新人、安排好工作等全部代理;“雷恩,跟我出去会儿。”他自然会全部武装好,不问去哪里只会跟着我的脚步永远在我的身后。
什么时候,我总是习惯回头望然后看见他的那双眼睛和微低的头才安心?忘记了,但这种信念却在心间停驻了下来,我一直潜意识认为回头望就会看到他。于是我回头望,看见的却只有库洛洛。这说明我还是错了。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库洛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让我有点累,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眼转回头看着地上的雷恩,我心里想的就一定会做,也许根本没有意义,但至少可以安心或者这是一种赔偿,赔偿雷恩三十多年的陪伴——我要将雷恩的手接上。
残缺的左臂边缘细胞坏死我就用手术刀把他们剔除,然后一手托着他的左臂,一手用镊子夹着医用针线一针针地仔细穿过,我缝得很仔细又很小心。请让我用最后这段漫长细碎的时间去回忆你。
你说过什么重要的话我都忘了呢,记得永远都只有那句“是,少爷。”
啊,雷恩,我快把你忘了。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好好想想你的举止你的过去,就这么一晃而过了。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也忘了,在我眼里你没有性格,没有脾气,不暴躁,没有存在感。
舒了口气,咬断了阵线,看着雷恩完整的尸体,他还穿着西装不过打上了领带,我有说过让他换下管家领结的,他一直还记得。我轻轻附身在他的唇上轻扣一吻,久到自己都快要睡着……再给我点时间,再多一点时间给我让我再用力回想回想雷恩你,再深深地记住你的模样,然后最后一次看你。
要来的躲不过,分别也是这样。抬起头对他说道:“雷恩,谢谢你,对不起。”对于曾经的背叛,我早就原谅你了。
谢谢你的陪伴和照顾。但对不起,到时间了,这辈子,这一世就如同西洛一样我再也不会去想你了。你安心的走,有哥比雅尔市全部的八十万人陪你一起走呢。内心嘲笑道。
缅怀这种东西,偶尔做做还可以,但沉迷其中,就会受到一份名叫死亡的礼物。(又乱拽来一句名言。)
看着尸体被议会的人搬向我指定的十三区别墅的后花园,我回头看向仍在站立的库洛洛微微皱眉表示我的不满:“雷恩他身上有新鲜的战斗痕迹,虽然中毒迹象很明显,但致命伤在胸口吧,而且是力量攻击。”
“恩,法尔特家无疑,赶到这里时雷恩先生只有一口气了。”
冷冷盯着他仿佛想在他身上看出个窟窿来。法尔特吗?他们不会那么无聊的惹麻烦,再说他和雷恩不是……不是客户关系吗?别指望库洛洛嘴里吐出象牙来。
“难道零诚不想听听雷恩先生最后的遗言吗?”
“不用了。”转身离开却听见库洛洛在身后的喊声,“他说‘对不起’。”
实践证明‘对不起’屁都不管用。管用就不会有军队、杀戮和仇恨,就不会有法律、秩序和规则。
雷恩在十三区海边为我建造的别墅,面朝大海,走进院子忽略插着十字架的一方矮矮的新坟(雷恩的)推开了门。里面的说话声大得要命,直到我推开门才看到了几个熟人。平静地看着侠客、飞坦、派克、玛奇、窝金、信长、库吡还有绪方千草,随意地四处坐着。这貌似是我的房子吧?
“喂喂,你干吗的?”信长翘着二郎腿坐在钢琴上,衣衫宽大凌乱,一动钢琴发出一阵杂音。好像蛮快活的样子,是不是最高领导人死了,自己的命就不会受到威胁了?(诗:曾经雷恩和信长做交易把lc给换出竞技场了,筹码是救窝金一命)
倒是绪方千草小丫头看见我眼睛里流露出的狂喜和兴奋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她激动地全身颤抖。糟糕,忘记这还有一个穿越女,而且几周前的哥比雅尔市的那次闹腾身体又变了,到现在还没有变回来,而且似乎因为上一次还没恢复就召唤基拉色素沉淀,一点都没有退色。
“给大家介绍一下,”库洛洛笑着从身后赶上来站在我身旁手搭着另一只肩膀上说道,“这还是零诚,只不过念能力改变。”
“拉斐尔去哪里了?”我一收肩膀回头慎重地问库洛洛,“他离开多久了?”
他随意地放下手,却笑得自然平和,“从上一次零诚在就走了,现在还没回来,而且零诚是不是该和大家打个招呼,毕竟现在又是崭新的模样。侠客?”
“啊嗨,我是侠客,我们有见过。”回过头坐在餐桌上摆弄手提的侠客翠绿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客套和陌生,嘴角确有点僵硬,“我记得。”我点头示意,“大家我都还记得,只是这位先生不知怎么称呼。”
“库吡。”
“很高兴见到库吡先生。库洛洛,我住在哪里?”不调查清楚是不会离开的。
“书房有床。”他微微拉动我的手臂引导我走进客厅。“我当然知道,那张床就是我放的,是为了半夜百~万\小!说太晚而设的。”我说。
“我记得你这个习惯。”他回头一笑,让我有些诧异,我扭头盯着角落里被汗水打sh的绪方千草对库洛洛说道:“杀了她吧。”
“不,我还有用。”他微笑。
“那看好她。”她随时可以用自己的血念咒文,让我觉得有些不安。进入书房整整齐齐的书本排列在那里,书桌上放置着一台手提,是雷恩送的那款,包括一本厚厚的黑色皮面大书放在了书桌正中央。
“那本书,如果你看完了就丢掉吧。”从他手里抽回手臂目光扫过书橱。库洛洛你什么时候出去快滚吧,看见你就厌恶,心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拉斐尔有事但我管不了,绪方千草库洛洛还看守着。这都是不安全的因素。而且,库洛洛时不是发现了我和侠客之间的联系?
库洛洛顺势拉过一把椅子放在一侧坐下,“好好的,为什么要扔掉呢?我还记得是零诚教我的年,真是一本很有意义的书呢。而且,很久没有看到零诚了,也没有好好聊过。”
“最近事情比较多,”揉揉额角,不去理会眼前这只,“过去的就不用再提了,如果你喜欢就留下来吧。”说到底还是对他纵容。
库洛洛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压得有些痛,我还是伤员好不好。“记得当年我在竞技场都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醒来发现你在旁边,那种感觉真好,活着是种幸福。还有小时候一起到竞技场时你还因为我不理你就拿刀片吓唬我,不过后来刀片还是留给了我,你交换了名字,全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只为保护我。你……有目的吗?”语气里似乎多了一份期待。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啊,是有目的,为了维持世界平衡,但你会理解吗?“只不过把你当作自己的弟弟了,但决定了就这么保护下去了,我比较死性子。”他扭过头,近在咫尺的呼吸让人很不舒服,现在想杀我很容易随他高兴,身体一点没有力量而且这么近地被他制约着。
“这个答案真残忍啊。零诚就是死性子,我知道,我就很喜欢简简单单思想的人。”
“那可惜了,我也希望思想简单一些不活得这么累呢,可是达不到库洛洛的要求。”
“零诚,永远跟我在一起吧。”突然地被他插上一句,微微惊愕后就是无比的气愤。
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拽拽地说着“永远”?这个词在生命中只有一次的,为什么是陪你?推开他站起身却被拉回到了椅子上。摔得这身子眼前一黑,头又晕晕的,混蛋,要动粗吗?
“零诚,你是我哥哥对不对?”
“当时情况紧急才说的,我没有弟弟,放手,我要出去。”他听到后手上却没有放松,更加用力。
“零诚不是有个弟弟叫零智言吗?不如就把我当作他吧,以前零诚不也是对着我叫这个名字的吗?”我忽然意识到那确实很残忍,但对待库洛洛这种人没必要在意,心理强悍地和小强一样,他会忘掉的。
“我对那时的误会很抱歉,对不起,库洛洛。你弄痛我了,放手!”声音突然加大,身体抗议着。
“如果对不起有用这世界就混乱了,简单的一句对不起是不是根本不够偿还?或是像雷恩一样在你吻别说对不起后转身置之不理仿佛他跟你毫无关系?”
“库洛洛你今天有些不舒服,好好休息……”sh漉漉的吻堵住了接下来的话,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不算少年的人,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齐刷刷地和刷子一样,在微微颤抖着。他只是单纯地将唇凑在一起,除了手牵制着我的身子并无其他动作。
第一次和库洛洛的吻,持续了这么久,久到我闭着眼睛快要混混欲睡他才离开。一个机灵回神看向他,眼神冷漠地如陌生人一样盯着我看,随意不在乎地说道:“零诚先生,你的‘对不起’我收了,我们两清了。”说罢他就起身离开了,背影坚决而又冰冷。像小孩子的幼稚手法却彰显了独特骄傲的个性。
夏天的空气似乎也变寒冷了。那些曾经的经历就这一吻全部结束了?你我又回到了?那么不真实,心里似乎有些惋惜,但总体来说能和库洛洛清楚地划开界限也是不错的。赶路体力疲惫倒在床上马上进入了梦乡。
☆、91主谋是库洛洛吗?
“那么,库洛洛先生认为流星街上层领导今后该怎样分配职位呢?”
“照雷恩之前来说未尝不可。贵族共和制维护的利益也包括流星街居民,但角斗场这方面归议会所管后会造成一定的不公平,大量人员会涌入议会进行新的替换,未免速度过快。不是没有与黑帮的交易,九区曾经就属于十老头的阴兽基地,并不反对流星街人员输出。所以,角斗场直接接通黑帮交易吧,遵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