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贺兰春华却轻笑了声,但又很快转作痛色。
阿润手势一停,惊疑不定地看他,目光顺着他的脸往下看,却看到他颈间仿佛有些异样,阿润手一抖,探过去把他的领子往下轻轻一扯,便看到里头一块白布包着,有血殷出。
阿润手一抖,帕子落地:“这、这是……。”
贺兰春华欲动,又不敢动,只道:“不碍事,别怕……死不了。”
阿润望着他,又看看那伤,虽不知道发生何事,却也明白必然是十足惊险的,当下泪如泉涌,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
贺兰春华微微转眸,看她泪流的样子,便微微笑道:“傻孩子,哭什么?我好端端地呢,若是死了,你又该怎么样?”
阿润听了这个,整个人如五雷轰顶,像是呆了,更一个字说不出。
贺兰春华看她脸色雪白,便道:“怎么了,我是玩笑话的……”
阿润抬手,想要打他,看他这般模样,却又停住:“不许说这样的玩笑!”声音都嘶哑颤抖。
贺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