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关门。”陆近云说。
杨舟舟吓了一跳否认:“不可能吧。”
“不然我怎么进来的。”
“幸好你来了。”杨舟舟在沙发上坐下来，看了看钟，凌晨三点半。
万幸她在异国他乡租了个房子晚上忘记关门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陆近云今天脾气好地她意外，知道她酒店房门没关也没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杨舟舟窝在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带着清晨独有的懵懂问他:“你要不要洗澡睡觉?”
“……”
房子里安静地出奇，没有人回她，她都懒得翻身去看陆近云在干嘛。
发现真的没人回她，她的眼睛又睁不开了，想睡觉。白天玩的太累，她到现在全身都还酸着，裸粉色的大脚趾在空气中上下打结。
“嗯?”杨舟舟的鼻子上痒痒的，睁眼陆近云饶有兴致地和她对坐着，又被弄醒，她有点不耐烦:“你今天吃错药了?”
根本都不像他了，突然就这样神情凝视，大半夜的，她有点受不了。
“你怪我吗?”他突然说。
杨舟舟的眼睛动了动:“怪。”
不要以为出去几天她就会忘了工作的事情，或者他大半夜地这样跑来她就能原谅他了。
“对不起。”
杨舟舟被他一句话打消了困意，看到他愧意满满的脸和安静的深夜感到了惊悚，“你……”
生气归生气，她倒是没想过陆近云为了这事儿能千里迢迢地跑来给她道歉，这话说重了，弄得她心慌，问他:“你没事吧?”
陆近云看她一无所知的脸，前所未有的后悔，紧绷着下颚，红了眼眶。
陆运他见了。
她的话也没有说的特别重，陆近云突然难过地看着她弄得她不知所措:“也没那么怪你，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的，我没考虑到你，我也有不好的。”
他们说的不是一件事情。
“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幼稚?”四目相对，陆近云突然问她。
杨舟舟不懂他哪来的那么多奇怪的问题:“没有。”
年纪轻轻来往名利场的人，不可能幼稚。
“我是说我爱你却一直不说，还和别人在一起，你会觉得幼稚吗?”
杨舟舟最不想跟他面对面说的就是这件事了，她转个身，假装没听到。
默契一点都不要提起不是很好吗?